掷地有声地说道:

“我很喜欢丫丫,不敢说一定会成为一个好父亲,但是我保证不让她受委屈。”

白小勇哼哼:“男人的嘴骗人的鬼,漂亮的话谁不会说。”

白棉:“……”

小子,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性别?

白小勇看穿了自家二姐的想法,理直气壮地说道:“我是未成年,也没有结婚,现在还不算男人!”

白棉憋住笑:“嗯,有道理。”

白小勇觉得她在敷衍,本想拍着胸口继续分辩,又觉得弄清季年对自家大姐的感情更重要,于是跟季年说话的语气,颇有些咄咄逼人。

厨房里,白惠一边洗洗切切,一边竖起耳朵听客厅里的动静。

只是新房子的隔音太好,她半个字音都没听见。

看着大女儿这副没出息的样子,周小兰直摇头:“这才多久啊,魂儿又给人勾走了。”

白惠臊的面红耳赤:“我没有……”

周小兰没有跟她争辩,问道:“季医生家里还有哪些人?”

白惠神色一黯:“他祖上原本是江城大户,那场运动最乱的几年被人诬告,他父亲为了保护他和他母亲,以死证明清白……”

后来不满十岁的季年,在季父朋友的帮助下,跟母亲一起远渡重洋,直到前几年母亲积郁成疾去世,他带着母亲的骨灰回到家乡安葬,就留在了国内。

如今季年最亲的人,是在首都定居的姨妈一家。

只是双方分开多年,他回国后在江城工作,去首都的次数少之又少,跟姨妈一家的感情委实谈不上深厚。

“唉,是个命苦的……”

周小兰没想到季年的身世如此悲惨,年纪轻轻至亲一个都不在不了,怪不得第一次见面时,整个人冷冰冰的看起来很不好相处。

想到这里,周小兰有些担心:

“小惠啊,你跟妈说实话,季医生的脾气咋样?酗酒不?有没有稍不如意就冲你发脾气?对别人的态度咋样?”

以她活了大半辈子的经验来看,幼时遭遇大变故或是家庭残缺的人,性格上多半会存在缺陷。

要么不擅长跟人沟通,要么喜欢拳头解决问题,还有外表看起来正常,心里憋着外人想都想不到的坏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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